今天读了史景迁一篇文章:Being Chinese。他讲三十多年前,海外社会特别是华人社会,突然都面临一个终极问题,什么是中国人,还能做中国人吗?文章中他讲了一个故事,一个学者要写一本关于钱穆的书,钱穆当时还或者。

这个学者去了钱穆老家,遇到了一个女工,天生瘸子,挣扎于生存线多年后,因为扶植残疾人的计划,有了一份工作,算是可以谋生了。

这个学者问她你现在有收入了想怎么花钱,这个残疾者很诧异,还能怎么花,我要照顾家人啊。

这个学者把这个故事讲给了钱穆。大意是说,这个学者理解了钱穆一个根本的看法,中国文化的精髓是在这个女工这样的人身上。